文祖献彻底愣住,一脸疑问:“脑袋砸坏了?”

    “对啊!砸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时不时就要头疼,有时候疼地一宿一宿睡不着觉,小小年纪就落下病根,他就算真的有错,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陆清禾心疼地说道。

    文祖献毫不愧疚,嗤笑道:“活该!”

    兄弟俩平静下来,两人不再争吵,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

    “所以你认识的流氓就是小羊咯?”文祖献问道。

    “对啊,小羊的话比较放心,也能让小羊多一笔收入。”陆清禾说道。

    “他不是失忆了么?”

    “他那些小弟,去年找到他了,要说江湖人还真是讲义气,他们还认小羊这个大哥,小羊在这方面也是有天赋的,失忆了还能把黑帮的事管的头头是道。”

    “噢哟,当流氓也算天赋?真有你的。”文祖献嘲讽道。

    陆清禾皱皱眉头:“小羊确实很能干嘛,你别管我的事了,你要是真的讨厌他,我以后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了。”

    文祖献痛心疾首:“哥!你糊涂啊!就算他失忆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能是什么好东西?你听我的,你去我那住,别再跟他来往了。”

    “你别管了!我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我能分不清谁好谁坏么?他比你小十来岁,你跟小孩子较什么劲啊。”

    文祖献哑然,然后生气地说道:“我跟他计较?!要不是你,我看都懒得看他!我是为了你好!”

    陆清禾扭过头,固执地说道:“你别管我的事了!”

    文祖献见他哥一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模样,气地捶胸顿足,骂骂咧咧的走了,当真不管了。

    陆清禾回到家中。

    刚刚打开门便听到客厅里传来的闷哼声,他急忙跑进客厅,小羊正满脸痛苦,捂着脑袋倒在沙发上。

    陆清禾吓了一跳:“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

    小羊疼地满头大汗,他双目通红瞟了一眼陆清禾,又一句话不说地转回视线,继续忍受头疼带来的痛苦。

    他已经想起来了,想起了文祖献,想起文祖献拿酒瓶砸他的头,用皮箱砸他的头,对他拳打脚踢。

    他记得文祖献在他昏迷前提过吗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