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诸位大臣都觉得这皇太后与陶明熙二人之间的关系极好的,总觉得陶明熙应该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但却不曾想,这皇太后到底还是一条狡猾的老狐狸,最终还是留了一招在后边。

    “好了,这些事情,就无需让诸位大臣烦心了,朕自然会将这件事情好生查清楚,诸位大臣,可否还有别的事情要禀报吗?若是无事的话,那就退下罢。”

    诸位大臣也没有什么可以禀报的,于是便纷纷离去,其中有两名大臣待离开了大殿以后,其中一名大臣便开始说话了,“这件事情还当真是奇怪了,其实臣早就知晓这皇太后并非是一盏省油的灯,所以,当她还在世之时,诸位大臣都是极为小心翼翼的,虽说后来,她也不询问朝政之事,但,这世上并非有不透风的墙,所以,这太后娘娘那可是只要不用出门,便能够通晓外边的事情。

    有的时候,这太后娘娘就算是不用多说什么,旁人都要抖上三抖,话说,谁敢在她的面前造次啊?”

    “也是。”

    “只是没曾想到,那个祠堂,会不会太后娘娘在里面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怎么可以就连皇后娘娘都不肯告诉?若是什么金银财宝之类的,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告诉了又有何妨?”

    另外一名大臣看了又看,于是只用他们而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着,“你切莫再瞎说有关于太后娘娘的事情,特别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虽说太后娘娘已经过世,但,若是被有心之人跑到皇上前告了密,那可是不了得的事情。”

    这般说着,那位大臣也就再也没有说话。

    刑天泽看了一会儿奏折,这才从大殿那边儿走了出来,来到了之前的那个祠堂附近,只是这会儿这些侍卫倒是聪明了,个个都穿起了御寒的衣物,蒙着一张脸,生怕会闻到一些可疑的味道,只是,这天气原本很温暖的,穿着如此之厚的衣物实属不太合适,但若是入祠堂之中,这些衣物也就当真是够了。

    拆祠堂倒是极为容易,这么点时辰就立即拆掉了,但是建起这祠堂来却并不怎么容易,刑天泽冷声道:“尔等在拆之时,尔等都要可都要查探一番,到底这些冷气从何而来?”

    “诺!”

    刑天泽说罢这才前去太子府那边儿,顺便命人前去将太子殿下病了的事情汇报给了太傅,待他走进了太子府里边以后,却刚好瞧见御医正在为刑鸿羽做这针灸,刑天泽这才对刑鸿羽道:“羽儿,你现在身体感到如何?”

    “已经好多了,多谢父皇。”

    御医这才道:“启禀皇上,虽说太子殿下的身体已有所好转,但却万不能掉以轻心,殿下起码有半个月之内都不得动武,虽说这风寒着实已经好了,但身子骨倒是弱得狠还得多需要养着,并且也不得太过劳累。”

    “知道了。”

    御医为刑鸿羽做好了针灸以后便离开了,刑天泽道:“这些年,倒是父皇疏忽了,也不曾想到的便是,居然会将你害成了这般。”

    “其实,这些也无需怪父皇,这祠堂变成了这般,父皇也不曾想到,不过,好在父皇及时赶到,否则,儿臣怕是撑不住了。”

    “你好生养着罢。”

    “是。”

    平日里刑鸿羽最早会赶到私塾,然而今日也不知为何,却迟迟未来,就在此刻,便有一名化装成小厮的侍卫前来,卞梦月虽说不识,但李顺程却是认识,“先生,先生!”

    看着侍卫的神情倒是非常匆忙,并且一到了那里就在先生的耳侧说了一声,“殿下昨夜受了凉,病倒了,需得请假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