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沐浴用的药是否已经交代了下去。”

    “是,奴婢已经将这些均已交代了一名侍卫,殿下极为洁癖,不喜让别的女子陪在他的身边,再加上殿下今日闹下了这样的病症,还得必须有人陪同,所以,奴婢就只能这么做了。”

    “嗯。”

    刑天泽并无任何异议,于是便向寝宫那边儿走去,心中却是在想着,若是陶明熙知晓刑鸿羽这般的情况,心中定是担心得不了得,他正在寻思着,如何将这些事情告诉给陶明熙。

    事实上陶明熙也以为刑鸿羽只是受了点普通的风寒,但却不曾想到的居然会是如此严重,迄今为止,听闻这刑鸿羽着凉了,她还是一脸的淡定,其实,心中却并没有如此的淡定,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会出现一些岔子,只是她却不知到底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岔子,这些永远不知下一步的恐惧感从她的心中便袭来,惹得她有些坐立不安。

    直至刑天泽来到了寝宫之时,她这才起身向刑天泽走了过去,“皇上。”

    看着刑天泽如此沉重的表情,陶明熙顿时也是愣住了,“难道羽儿他……”

    刑天泽也只是看了看陶明熙道:“你也无需担心,御医已经寻到了可以治疗羽儿身上的病症。”

    “可,可是他不是只是受了凉吗?”

    “这件事情,朕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方才听闻御医为羽儿开了一大堆的方子,便知晓羽儿所发的病症并非是普通的风寒,听御医所言,之前也有一名原本经常入祠堂当中打扫的宫女一回来以后,也跟羽儿所发的病症一般,原本也是和你的反应一样,以为是什么普通的风寒,结果因此延误了时辰,才五日便死了。”

    陶明熙听了以后,心中更是担忧,刑天泽又道:“还好,御医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于是特意寻到了这些方子,相信羽儿肯定会好的,请相信朕。”

    “臣妾倒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如此严重,可是那祠堂……”

    “那祠堂你铁定是不得再去了,并且,方才朕也已经下令,任何人都千万别去那个祠堂,除了去拆祠堂的人前去的以外。”

    “你打算拆了那个祠堂?”

    刑天泽只是冷声道:“这个祠堂,其实朕早就想要将其修葺了,但母后一直不肯,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朕也想瞧瞧这里边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能够让母后居然如此留恋。”

    陶明熙听到了刑天泽这么一说,她也很想知晓这里边到底是些什么,陶明熙看向了刑天泽道:“之前有母后在,所以,许多的事情,臣妾都不敢说,臣妾其实也是十分好奇,在此之前,母后也是时常都是每次隔三差五地去这个祠堂,然而这个祠堂当中却是如此破旧,为何她却总是不让人修葺,着实地让臣妾感到怀疑。”

    刑天泽道:“此事,朕也跟她说了许多遍,但却她不肯,问她什么原因,她却不肯说,并且,每次一提到那个祠堂当中的时候,还带着无限伤感的感觉,光是凭着这一点,朕倒是越发地觉得耐人寻味。”

    “难道,这里边会有她所重要的人?可是,不对啊,她不是一直喜欢的均是先皇吗?”

    刑天泽对于这件事情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对于这些谜团,皇太后却依旧没有给他任何的答案,既然无人给他任何的答案,那也就只能让他自己去探索。

    今夜为了刑鸿羽的病症,刑天泽与陶明熙二人都没怎么睡好,特别是陶明熙,这样的身体,若是太过疲乏的话,那可是非常恼火的问题,刑天泽一直抚慰她,最终陶明熙到了五更天之时她才得以安睡,至于刑天泽的话,就是一宿未眠,他来到了大殿之上,所有的大臣纷纷前来请安。

    上官大人倒是眼神极其厉害,一眼便能够识破刑天泽有些异样,“皇上昨夜是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