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鸿羽向太子府那边儿走去之时,便对陈公公道:“这两日怎么都不见无痕叔叔?”

    “哦,您说的是王爷,王爷他早就在两日前便离开了,并且他离开之前还留下了一封书信,了痕大人已经将这封书信交给了皇上。”

    “嗯?”听到了此话以后,刑鸿羽这才停了下来看向了陈公公,最终也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近几日,本太子又不得出宫,如今想要知晓大小姐的事情,也就只能从外处听到了一丝风声。”

    “只是,殿下您去寻陛下,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刑鸿羽只是抿唇道:“倒是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本太子也无非便是前来问问安罢了,既然他还没有醒,那,本太子一会儿去便好。”

    原本大家正在思考着,这刑天泽这几日没有好好睡,理应将会睡很长的时间,哪知这刑天泽倒是比陶明熙先起来,让陈公公与孙公公见了,眼里全是惊讶的眼神,但却也只是一瞬间,陈公公这才对刑天泽道:“皇上,娘娘她……”

    “她方才醒,就让她多睡会儿。”

    “呃……喳。”

    刑天泽说罢便向大殿那边儿大摇大摆走去,陈公公紧随其后,孙公公待他们二人走远,突然之间发表感慨,“当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啊!”说罢便自己先退下了。

    待刑天泽来到了大殿之上之时,陈公公这才道:“皇上,方才殿下前来向您问安,但却十分地无奈,您还在寝宫之中休息,所以,殿下打算一会儿再来。”

    刑天泽也只不过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听闻刑天泽已醒,刑鸿羽也便做完了今日的功课,并且还画一副花鸟图,如今的他这画功当真是比他的棋术不知强了多少倍了,他这才停下了自己的手中的事情向大殿那边儿走去,一瞧见刑天泽在此,便立即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嗯,起来罢。”

    刑鸿羽这才起身,此刻的刑天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这才看向了刑鸿羽,“现在,朕正在查看你看的那些奏折,以及这奏折之上的记号,只是,朕有一事不明的便是,为何你提出的电子,却是与旁人不一般?”

    “其实此事倒是很简单,虽说,整个天下都已经是父皇的,但,父皇却并不因此而安全,比如之前的拓拔族,此事,儿臣也知晓一些,那是因为是从诸位大臣的口中所得到的,虽说,这拓拔族表面上虽说是臣服于皇上,实则私底下也不知该如何想,他们不敢明抢,这块地盘,那是因为他们暂且没有这样的本事,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刑昭国越来越强大,他们却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这两方的和平,突然之间土崩瓦解,那么这刑昭国的那些百姓也将会遭殃。

    并且,拓拔族虽说不太了解我们刑昭国的一些事情,但,若是一旦他们了解得透彻了,就不知晓将会闹出什么样的风雨,所以,儿臣认为的便是,父皇还是不要太过于小看敌军,若是让旁人抓到了把柄那可就了不得,再加上,若是这朝廷当中有几个心中不臣服于父皇的,那日后,说不知将会动起什么样的干戈。

    这便是所谓的居安思危,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懂得不断地变通,让旁人永远都不知你下一步将要做什么,那才是真理。”

    “嗯,羽儿那么小也知晓什么叫做居安思危,这倒也不错,对了,今日你的功课做得如何?”

    “回父皇,来此之前,儿臣便已经将所有的功课都给做好,并且,儿臣还画了一副花鸟画,虽说并不怎么样,不过,也还算能够看得过去。”刑鸿羽道。

    刑天泽也只是笑笑,他这儿子画得如何,他岂能不知?于是便道:“哦?是吗?那,那就将画给呈上来,给朕瞧瞧。”

    说罢便有一名侍卫从太子府中拿来了一副花鸟画,刑天泽看了一眼以后,这才笑着道:“朕就知晓,羽儿当真是太过于谦虚了,此画若不为我们的羽儿开一个画展,实在是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