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听了以后也只不过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说如此,但他依然不会后悔,只是,对于如何说服自己父母的事情,自己实在是没辙,如今,就连了痕也是在京城之中待着都不敢回去,生怕自己的父母又在自己的耳边叨着,可是,若是这王府之中没有一人的话,也不太合适,虽说家中有婢女,但这人的年纪大了也着实地想着自己的儿孙绕膝的画面,所以,最终他还是留下了一封书信离去了。

    刑天泽则是两天之后便回来的,在此之前,吃穿用度全部都在宫外,毕竟,这一日那可是非常关键时刻,确定没有任何的问题,刑天泽这才离开,但,天公不作美,却是好死不死地下起了大雨,好在他是坐着马车回宫的,虽说暂且没有什么问题,但待他要下马车之时,依然还是会淋一身的雨。

    陶明熙听闻已经回到了宫中,便已经打着伞前来,“皇上。”

    这场雨下得非常的大,陶明熙打来的伞似乎不太够用,倒是陈公公打着一把非常大的伞前来,刑天泽这才从马车之上下来,看了看陶明熙的伞,又看了看陈公公的伞,陈公公非常识趣地跟陶明熙二人换了一把伞,这才跟刑天泽离开,“皇上,这是回寝宫,还是回大殿?”

    “回寝宫。”

    刑天泽这才与陶明熙二人回到了寝宫之中,方才下着大雨,说话有些不便,一到了寝宫以后,这陶明熙这才开始发话道:“皇上,这无痕便在昨日之前便离开了京城。”

    “哦?离开了京城,那他可否留下了什么书信没有?”

    “没有。”

    这话音刚落,了痕便立即来到了寝宫,“皇上,这是王爷所留下的书信,临走前便已经将书信托给了奴才,说是让奴才交给陛下。”

    刑天泽这才从了痕的手中拿了过来,展开书信一看,实则这信笺之上也没有写多少字样儿,无非便是一句话,“臣先离开了,娘娘所言即是,臣自身遇上了难事理应让臣亲自解决,而并非逃避,臣打算寻她归来。”

    刑天泽收起了信笺,这才看向了陶明熙道:“熙儿,前两日,你也与他攀谈了一番?”

    “是,按照这无痕的性子,若不是遇到了非常难以解决的事情,这才回京城,但这京城之中并非是他长久的归宿,毕竟,他好歹也是王爷,他还有一个江南需要管,与旁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一味的逃避并未是极好的法子。”

    “其实,朕之前也跟他提起过,但却也并未有熙儿您所说的那般奏效,若不是熙儿这么一说,也不知这无痕还能够在这宫中待多久。”

    刑天泽向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他除了只需要处理好了自己手中的事情以后,其余的事情也就不用再管了,至于自己兄弟们的事情,那么他也就没有那般的心思前去理会,自然说不到他的心上,那么无痕也就没有寻到可以离开的理由罢了,不过,对于这些事情,陶明熙是不会说出来的。

    “对了,羽儿,现在在忙什么?”

    “羽儿这几日倒是好好地都待在宫中并未有出去,平日里若是乏了的话,也能跟婉儿一同玩耍着,在这宫中,也无非便是臣妾,随后便是臣妾这俩子女,日子过得清静,也无任何的争吵。”

    刑天泽听到了陶明熙这番话以后,眉头紧蹙,随后便是十分仔细地打量着陶明熙这脸上的变化,“嗯,为何,朕怎么会听得出熙儿的语气当中的怨气呢?是怪朕这几日一直都在宫外没来看你吗?”

    “这臣妾哪里敢啊?”

    “不过,你的心中有怨言那是自然的,毕竟,这几日当中,朕不仅仅是担忧着你的身体,还要为这西北部那边儿的堤坝所担忧,只是没曾想到的便是,在回宫的途中,却突然之间下起了大雨,若是按照以往,这西北部准会发起了大洪水,不过,按照熙儿图纸上所修葺,的确是要比先前要牢固许多,朕也算是被监督了几日几夜,着实是有些累了。”

    “既然皇上都累了的话,那先去休息罢。”

    说罢,陶明熙便要扶着刑天泽去榻边儿休息,只是待刑天泽坐定了以后,立即紧紧地拽住了陶明熙的袖子,陶明熙有些不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