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鱼垂在一侧的手蓦的握紧又放松,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江婉,阻止了她的靠近:

    “这就是堂姐让我过来的原因吗?”

    江婉要说的话就梗住了。

    她以为江知鱼会直接走来着,再不济,也不会问的这么直白。

    毕竟,整个京圈里,哪家长辈遇见了江知鱼不夸一句温婉?

    这句话让她没法接。

    愣了好一会儿,江婉才再次开口道:“谢辞安这话说的,实在过分。”

    知鱼拿着包就要走,问了句:“这件事爷爷知道吗?”

    江婉跟着她往外,直到知鱼已经开了车门,才说了句:“知道。”

    知鱼手扶在车门上,指节微微用力,绷出泛白的血色:“好。我知道了。医院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着,就开着车出去了。

    医院没去成。

    倒是追尾了辆豪车。

    还是那辆京A·88888。

    这不是光走保险就可以的。

    知鱼有些头疼,捏了捏眉心,脸上尽可能的挂了些歉意,推门下了车。

    那辆宾利车已开了前门,司机走了下来,看到她显然愣了一下:“江小姐?”

    知鱼抱着侥幸的想法问了句:“车上是?”

    司机不吱声了。

    知鱼只能走近两步。

    许久不曾停歇的风雪居然停了,久违的日光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