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瞧着,倒是觉着有趣。

    记忆中,妙仪当初求旨要嫁给陆知珩的时候,那叫一个情深似海。

    现在竟是说变心就变心了。

    对于萧渊的话,姜晚并未回答。

    要论狠心的话,陆知珩害她满门,究竟是谁心更狠?

    “妙仪郡主,朕且问你,是否知道镇安王府同敌国苟且谋合之事?”

    见姜晚实在不愿意聊这个话题,萧渊也总算是步入了正题。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萧渊的脸色冷厉了不少。

    姜晚愣住。

    她知道陆知珩抓住了镇安王府的把柄,却没想到居然是叛国的罪名。

    “这怎么可能?”

    镇安王府虽然不如隔壁忠义侯府那般满门忠烈,可也对皇上忠心耿耿,为了避免流言蜚语,爹爹甚至愿意自藏锋芒。

    这样的人,如何会叛国?

    “妙仪,若是朕没有足够的证据,你觉得朕会如此大动干戈?”

    帝王多疑,顾虑也多。

    不可否认的是,萧渊这话说的没问题。

    可……

    这怎么可能?

    同爹爹朝夕相处,她如何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还请皇上明察!爹爹绝不是这种人,一定是有人陷害!”

    萧渊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