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姜晚还敢同自己这般说话,倒是个胆子大的。

    不过也无妨。

    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在姜晚身上,萧渊也不打算追究这么多。

    既然她不信,那萧渊也只好把查到的真相说出来。

    “朕何时说过是镇安王叛国了?”

    听见这话,姜晚狠狠松了一口气。

    不是爹爹就好。

    既然不是爹爹的话,又何必如此大的阵仗?

    “朕派人去查,发现私通西蜀的人是镇安王世子。”

    姜洵?

    姜晚那一口气还没有完全吐出来,又立刻提了上去。

    他怎能做这事?

    他图什么?

    姜晚对姜洵的态度一直不好不坏,表面上姐弟二人相处得也称得上融洽。

    毕竟两人站在一起代表的是镇安王府,总不能落个王府家宅不宁的风言风语。

    姜晚一直觉得,哪怕姜洵先前是出身低微的姨娘所教养,到底也在母亲膝下教导了这么久,身上那些歪风邪气也应当消散了一些。

    如今想来,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思及此,姜晚没忍住皱紧了眉。

    因着这么一颗老鼠屎,搅了整个镇安王府的名声。

    但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再如何姜洵都是镇安王府的一份子,又是上了玉碟的世子,做错了事情,王府自然要担责任。

    “此处没有外人,妙仪有什么话可以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