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的。”

    原主幸运太多,两个疼到自己入骨的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南越王眼圈有些红:“韶华,你何事肯喊我一声爹?就如普通父女那般?”

    南越王期盼着,莫韶华只是咬了咬唇,那字终究是没有喊出声。

    原则上,南越王只是养了原主,是莫嵩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原主拉扯大的。她不能忘恩负义,忘记莫嵩才是原主喊了十几年的爹。

    “罢了罢了,你心中埋怨爹也是应该的。不过爹一直会等你喊出这一声的!”

    三日后,晋国使者来报,皇上亲自带着秦臻来道歉。

    莫韶华震惊了。

    南越就算再兵马强悍,也是个蜀国。皇上万般不可能委身亲自前来。除去这一牵强的理由外,难道皇上是想护着秦臻不被南越王残害?

    秦年和秦臻都是他儿子,但这也太宠秦臻了吧!

    莫韶华悠悠的看向身旁表情淡漠的秦年,疑问道:“王爷难道是捡来的?”

    肯定是捡来的,不然亲生的差距不能这么大。

    秦年抿紧薄唇,凤眼盯着骑马领兵前来的皇上。埋在眸底深处的是漫天浪涛,席卷着灭亡喷涌而来。

    其实秦臻根本不必拉拢什么势力,有皇上在,皇位注定是留给他的。

    秦年从幼时起就知道,秦臻倍受皇上宠爱。拿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奖励的东西也是最好的。即便是犯了什么错,也总是有人替他背黑锅。

    十四岁,秦年生母东州公主逝世,秦年被封王封地远离皇宫。

    两年,足以磨砺他的稚气。他变得深谋老练,常年奔赴沙场,极少回京。剿灭无数敌寇老巢,绞杀敌人不可计数。一场接着一场胜利号角在凯旋门响起,单薄的身子踏着血泊一次次惊险归来。

    皇上大悦,拍了拍身旁贵气逼人的男娃娃,畅快笑道:“吾儿勇猛之将,必定往日能够全心全力辅佐太子。”

    那年,秦臻八岁。

    同样是儿,一个天生君主,一个注定是将。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