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仕纬抚摸着长须,夸夸其谈,满脸地赞叹。

    听得赵定也是老脸不由得一尬。

    一不小心就搞错了时代。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那自然是泰山帝宋真宗的《劝学文》所言。

    至于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嘛。

    陆大诗人所作。

    可问题是这两个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

    而且张老夫子,咱说这么多,重点是这么吗?

    您老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不过心底虽然这么想,但赵定脸上却依旧正色道:“不瞒张夫子其实这是小子我在幽州戍边之时,曾遇到的一个民间大诗人所作的两首七言绝句,其中的劝学和践学篇,本王虽没什么才学,但初闻便也如张老夫子这般有种醍醐灌顶之感,故而就记了下来。

    一不小心就用到了此处。

    倒是让张老夫子见笑了。”

    赵定一脸讪笑道。

    张仕纬收起了继续抚弄胡须的手,望向那国子监红墙外的应天城一脸感慨道:“民间终是多有藏龙卧虎之辈,老夫虽未执掌国子监的教令,但也不能自傲啊。”

    拱了拱手望向赵定道:“日后若是有可能,还希望燕王爷能改日给老夫引荐引荐,让老夫拜见拜见这位大儒。”

    呵,巧了,人家都死了上千年了。

    您老是见不到了。况且还隔一个时空呢!

    赵定同样一脸感慨道:“那是自然,自然,日后若是有机缘,让本王再见那位大儒,本王定会为张夫子引荐,

    张夫子放心便是。

    而且本王觉得,以张夫子的才学,那两位大儒,也定会希望能够见到张夫子您老的

    毕竟您老可是我大乾真正首屈一指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