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戒尺啊!

    尤其打的还都是左手。

    你打右手啊。打完了,我以后不就能找机会不用做功课了吗?

    眼泪巴巴的看着赵定。

    可就是一句话不敢说。

    赵定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再敲一戒尺,但看着赵青詹眼泪巴巴的样子,伸了伸还是收了回来。

    望向一旁的张老夫子道:“张夫子,其实本王有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哦?燕王爷这是有何话要说,不妨直言?老夫听着便是。”

    听着赵定这话,或许是看着赵定居然亲自敲打赵青詹,张老夫子对于赵定的观感也极好。

    此刻又听着赵定这话,顿时微微侧耳好奇地问道。

    赵定看了一眼赵青詹,又看了一眼,这满屋子的大乾王公子弟,赵定一脸感慨道:“常言道,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还有一句话叫做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张老夫子在这里教书育人,以您老学富五车的学识,教导我大乾王室这些后辈子嗣。

    但有些道理,光讲,还是没用,要让他们明白。”

    “如何明白啊?”

    张仕维侧耳倾听。

    眼神不由得看向赵定,有些好奇地问道:“燕王爷,你这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是出自哪个大儒之口啊,为何老夫未曾听过。

    还有那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又是哪位大儒所言啊?

    两句七言绝句。

    一句劝学,一首践学。这简单的两句绝句倒是道尽了我等读书人一生之所求。

    老夫便是初闻也有种,醍醐灌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