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心头酸涩,低头浅笑。

    一身粗布袍子,亦是遗世独立,出尘不染。

    及至出了营门,盈在眸中的泪水才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今日一别,再见又是何时呢?

    也许白发苍苍了,再也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