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将她丢到军营里。

    想到他将她锁进粮车里。

    姜姒脸上那一抹/红晕立刻消弭,很快发起白来。

    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他是昭时的父亲,她自然会在他病时照顾,会在危急关头施以援手。

    但这仅是因为他是昭时的父亲。

    她厌恶一切肌肤之亲。

    这种肌肤之亲,实在令她恶心。

    她厌恶被人压在身下的模样。

    她厌恶被人掌控在手心的模样。

    就像在此时,他为了阻止她的挣脱,将她的双手箍在头顶。

    许之洐没有留意她神色的变化,此刻,捏起她的脸来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姜姒努力别开脸,躲开他的亲吻。

    他今日将将一锅端了权势滔天的顾氏外戚,心里激动不已,何况三月二十六是他的生辰,要她不是应当的么?

    她的躲闪令他有一丝不悦。

    他索性一把扯开她腰间的丝绦,将那一双不老实的手紧紧缚了起来。继而将她扛起,急走几步,绕过屏风,扔到了卧榻之上。

    姜姒愕然失神,她夜半去禁卫营给他搬救兵才是几个时辰之前的事,他居然又拿出对待军女支的那一套来待她。

    她失去支撑在榻上滚了一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叫道,“陛下!”

    他笑了一声,把她腕间的绑带牢牢拴在了床头。

    姜姒乍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许之洐实在是一个病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