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立即安排人准备马车,自己亲自迎了上来,“房先生,杜先生,欢迎来到幽州。”

    上次他们两个都是因为晕船没能成行,这次两个人吐了一路,但总算是坚持下来了。

    看到罗士信前来迎接,两个人脸色儿白得跟鬼一样,却还是坚持着站在小船上跟他拱手为意。

    等到下小船的时候,杜如晦扶着罗士信的胳膊,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房玄龄看起来好一些,只是用力抓住罗士信的肩膀,两腿发飘却死活坚持着没有瘫倒在地。

    张恪一见急忙上前扶住了他,抬头埋怨道,“你这是何苦?在家里休息不好吗?”

    房玄龄摇摇头,“少帅此行幽州非同小可,我这点小伤怎么可以在家休息?”

    “还说呢,我又没怪你,你整这么一出有什么意思?”张恪几乎是半抱半扶地拉着他往前走去。

    房玄龄两眼放光,目光炯炯地盯着张恪,“我为文官之首,这二十军棍当为所有文官戒,若有违背少帅指令,一律军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