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自忠:“……”

    “那也可以下毒。”

    “饭都吃不起的人有钱买毒?”

    魏自忠还不认输:“就不能是别人给他的?”

    叶千声语气嘲讽:“你给的吗?”

    魏自忠:“……”

    哑口无言。

    傅无书在院里冻的发颤,他膝盖抵在雪里,四周侍卫搓手骂骂咧咧的骂娘,直到魏自忠黑着脸走出来。

    侍卫拱手,持刀而立:“督公,带回狱里去吗?”

    “带个屁!”魏自忠脸更黑了,“走,回宫!”

    侍卫面面相觑,瞧一眼地上的傅无书,又瞧了一眼魏自忠。

    “那这个人?”

    魏自忠原本被气的够呛,如今更甚,公鸭嗓子嘶吼道:“一个个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叶千声踩着积雪走了出来时,发现傅无书正望着一处愣神。

    “看什么呢?”

    傅无书指了指墙角,叶千声顺着看了过去,宫墙黛瓦下立着一棵白梅。

    是一处好景。

    叶千声问他:“是你种的吗?”

    傅无书点点头,抿了抿唇,却依旧少言:“母亲离开第一年种的。”

    白梅雪开,故人不在。

    七年过去了,那棵白梅盘根错节,花开正茂,倒也跟院中央那棵枯树相应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