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为了与世隔绝,特意寻了罕无人至的住处。

    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对,不过这是后来的巫族,巫人多以习蛊术为主,”叶千声说,“刚开始的巫人族涉猎范围甚广,是个杂修。后来巫人族几名长老分离出去,巫人族这才专修蛊术。”

    魏自忠不想听这些,只想抓紧处置院子外的小畜生,“可是这和傀儡有什么关系。”

    “傀儡就是巫人族蛊术的一种,”叶千声又在房间转了一圈,“当时尸体里爬出来的蜘蛛就是蛊虫。”

    魏自忠想到那个盆大的蜘蛛,额前又流下冷汗。“这也不能证明傅无书不是那个下蛊之人。”

    叶千声说:“那你可知凡是养蛊者有什么要求?

    魏自忠:“什么?”

    叶千声扫了一眼房间:“要家中尘埃皆无。”

    你看这里像吗?

    魏自忠:“……”

    所以转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证明这里不适合养蛊。

    还吹他一脸土?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那也可……”魏自忠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傅无书,在他眼里小畜生的命哪里比得过干儿子。

    叶千声面不改色:“吃个桂花糕都能被丢进水潭里丢去半条命,去别的院子里养蛊,他是傻的吗?”

    “……”他还是不甘心,“那也不能证明人不是他杀的。”

    叶千声问他:“你看过冯德的尸体吗?”

    “老奴当然见过,”魏自忠说。

    那可是他干儿子能不看看吗。

    叶千声又问:“那你有看到别的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