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上路,陈登就显得有些着急。

    “陶恭祖病重,恐怕时日不多,不如我先带皇叔赶回徐州,让大军随后跟上,皇叔觉得如何?”

    “就依元龙之言。”

    “仲康,你带五百名亲卫,随着去徐州,翼德带着剩余人马,快速向徐州推进。”

    “唯!”

    陈宫见刘隅军容极为整齐,士气高涨,心中又踏实了几分。

    “出发。”

    刘隅一声令下,骑兵快马加鞭,带着呼啸声向下邳城奔去。

    小沛和下邳虽然分属不同州,但其实离的并不远,直线距离只有一百公里。

    一行人一路没有任何停留,在第二日一早就来到了下邳城。

    陶谦府邸前,陈登带着刘隅直接进入了府中。

    几人穿堂过巷,很快就来到了陶谦的房间。

    陶谦躺在床榻之上,一旁有几名侍女正在服侍。

    陶谦看到刘隅带人走了进来,就要挣扎起身。

    可此时他已经病入膏肓,连起身都变得十分困难。

    “皇叔,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此生见不到皇叔了。

    如今抱着残躯,等皇叔前来,却连起身行礼都不能做到,实在太失礼了。”

    刘隅快步向前,拉着陶谦的手,说道:“恭祖,你我之间何必在意那些虚礼,咱们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老了,不中用了。”陶谦眼神闪过一丝落寞,“皇叔,如今徐州内忧外患,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我死之后,徐州百姓就拜托了给皇叔了。”

    “来人,取徐州印绶。”

    下人把印绶放在陶谦手中,陶谦拿起印绶,仔细端详,眼神中充满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