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静知轩说,自己是善儿的生父。”

    “柳姨娘与他暗中来往,这些年,一直养着他。”

    宁云溪满目震惊。

    “啊?”

    “这?”

    “不可能吧。”

    “柳姨娘虽然行事骄横了一些,但心地还是挺善良的。”

    “父亲那般宠爱,她怎忍做出有违良心之事?”

    “父亲莫要错怪了她。”

    宁寒望懊悔一叹。

    “我确实错怪了她。”

    “奈何,木已成舟,追悔莫及。”

    “地上此人,名叫虞泽。”

    “方才,管家见他重伤而来,恳求见我一面,便将人带过来了。”

    “他说,他根本不是善儿的生父。”

    “跟柳姨娘,亦是清清白白。”

    “所有一切,都是你母亲指使他做的。”

    宁云溪闻言一笑。

    “此话一听,便是有意构陷。”

    “父亲切莫多心。”

    “柳姨娘之事,已是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