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溪缓缓起身,顺着他的手势而落座。

    转眸一侧,只见虞泽重伤在地,十分虚弱的样子。

    “父亲但问无妨。”

    “嗯?”

    “不知此人是谁?”

    “他犯了什么错,为何伤成这般?”

    “父亲之意,是想让我给他治伤吗?”

    宁寒望瞳仁隐动,若有怀疑。

    “如此说来,你与他,并不认识?”

    “果真不认识吗?”

    宁云溪摇了摇头。

    “不认识。”

    “仿佛今日是初见。”

    “父亲多问一句,是为何意?”

    “我与他应该认识吗?”

    “我想想……难道是我记错了?”

    “是不是相识的日子太早,我忘却了?”

    “所以,他是谁?”

    宁寒望疑心渐消。

    “他是……”

    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