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着阿兄长大,虽然没有亲自抚养,却也给过许多温情。阿兄说,他以前病得不重的时候,人挺好的,对他也不错。”

    “我们皆是无意伤害,只盼他能保重龙体、康健万福。”

    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朝堂之争,宁奉哲甚为费解,满目狐疑。

    “帝瑾王,真是这么说的?”

    宁云溪目光坚定。

    “千真万确。”

    宁奉哲大受震撼,难以置信。

    冥想之间,低眸夹菜,无心吃饭,筷子随意地把玩起来。

    “或许,这些都是帝瑾王的哄话。”

    “他本意,没有这般良善。”

    心头一意委屈,宁云溪立即为阿兄辩解。

    “不是的,他真的很善良。”

    “从小到大,他便抱负不凡,想要悬壶济世,但愿拯救万民,所以努力学医、不辞辛劳。”

    宁奉哲微微一笑,嘴角却有苦涩。

    “你之怀愿,不也是这个吗?”

    提起阿兄,宁云溪仿若熟视无睹,眸中再无他人。

    “我没有他那般心怀天下,一开始学医,就是为了治好五妹妹的病。而后,逐渐爱上研习医理,我才有了救亡扶伤之心。”

    宁奉哲神情愁茫,犹如遭遇凄风冷雨。

    “杏林堂、回春堂,诊治家境贫苦的病人,皆是不收诊费。”

    “天下医馆,唯你们如此。”

    “志同道合,所以才能一见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