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不用羡慕,等你到了这个岁数,也会像祖母一样聪明。”

    瞧她得意忘形,宁奉哲暗自一笑。

    “祖母智慧,孙儿终生无法企及。”

    郑蒲莲宠溺而笑,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属你最是谦逊。”

    她转眸,睨向穆蓉,笑容霎时冷却。

    “家丑不可外扬,尹司台一行,我可以免去,然则,罚跪免不得。”

    想着老爷宠爱多年,与她伉俪情深,穆蓉咽下这口气。

    “是,听凭母亲处置。”

    瞧她低声下气的模样,郑蒲莲反而心生嫌恶。

    假意这般可怜,做给谁看?

    看似深明大义,不就为了显得婆母狡恶?

    单说这张妖媚面孔,能是什么贤妻良母?

    终日研想无用之事,害得我儿宠妻无度,碌碌无为。

    这种祸水女子,就该千刀万剐,世上无存!

    想着想着,郑蒲莲目光,愈加痛恨。

    “方才,你见而不拜,我便罚你,跪在这儿,练习叩拜大礼,直至明晨。”

    “可有异议?”

    穆蓉恭顺卑微。

    “儿媳惶恐,无有异议。”

    内宅告捷,击败祸女,郑蒲莲惬意洋洋,心底一股正义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