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差点开罪圣上,他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打起精神,小心应对。

    来前早有准备,穆和炀不慌不忙,绰有余裕。

    “圣裁决意,断然不会有错。”

    “想来,是你表文所书,不够诚恳,所以才被皇上回绝。”

    宁寒望应声。

    “堂叔所言极是。”

    穆和炀背词一般,流利出口。

    “皇上不允一次,你便直接放弃,可见,心意不诚。”

    “应当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

    宁寒望深感疲倦。

    “不瞒堂叔,你们每来几人,我便上书一次,遵从诸位之命,每次都要书文不同。今时此刻,我已是字穷词尽。”

    穆和炀咄咄指责,蛮不讲理。

    “话说得好听,实然一事无为,谁能证明你上书多次?”

    “我们穆家人言,你什么都没做,只知推诿。难不成,他们全在撒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寒望无力辩驳。

    “我不是这个意思。”

    穆和炀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那就是你在撒谎。”

    “这会儿,我们姐弟一起盯着你写,不许你再敷衍了事。”

    穆娉朝着书案方向,示意一请。

    “家弟礼数不周,多有得罪,宁公爷,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