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辈分,只论年纪,宁公爷年长家弟几岁,他稚气未脱、自小顽劣,一向不通世故,还望宁公爷,勿要见责。”

    “我谦称外人,用意浅显,就是不想惹人非议,说我们有心攀附你们宁族。”

    “宁公爷不会误解吧?”

    宁寒望和颜悦色。

    “堂姑满怀善意,小婿完全理解。”

    穆娉落落大方。

    “宁公爷很是明理。”

    宁寒望惶惶愧怍。

    “过奖过奖。”

    寒暄之后,穆娉引入正事。

    “言而有信的典故,宁公爷听过吧?”

    宁寒望低眉示敬,答言谦虚。

    “粗学薄识,略略读过一些。”

    穆娉不由分说,直接责问。

    “既如此,答应我家堂兄穆焕的事,你怎会言而无信?”

    今日穆族来客,全是这副态度,宁寒望起初委屈气愤,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堂姑明察,今日一早,我便上书,奈何圣上不允。”

    穆娉低眸一笑,几分轻蔑,穿过羽睫,传意而去。

    “你是说,我不该问你,理当去问皇上?”

    宁寒望一震,连忙否定。

    “非也非也,为堂姑堂叔解答,小婿万分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