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爱子,母亲不疼你,还能疼谁?”

    她兴致盎然,顺着话意,再次风趣,试图逗笑儿子。

    “难不成,疼爱宁云溪么?我又不傻,惜她做甚?”

    听罢这话,宁奉哲心绪,烈火轰雷。

    光阴荏苒,流年似水,宁云溪年满五岁。

    北堂居,兄妹对坐,结束一日教习。

    宁云溪一如平常,微笑致谢。

    “多谢兄长谆谆训诲,小妹受教。”

    宁奉哲亦与常日无异。

    “此皆你自己的领悟,我没教你什么,反而,随着你,学到很多谋略之识。”

    “溪儿,你是我见过,最为贤才之人。”

    宁云溪眉目,落成一片失意。

    “大哥哥日日称赞,可惜,我了不长进,太不争气。”

    宁奉哲惘然一怔。

    “你勤学好问,精进不休。”

    “何出此言?”

    宁云溪戚戚自卑,诉知原因。

    “府里众人,依旧评述我笨。”

    “时日长了,就连府外,也有这般传言。”

    宁奉哲顿时立目。

    “他们至今还敢当面讽刺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