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的时候,他还看见了磷火。

    “老行头他们都不是玩意。”朱大富很突然的道。

    “老行头啊,我知道,听说经常克扣工钱,他们给他起的外号叫祁扒皮。”纪墨叹口气道,“没那个狠心,他也发不了那个财。”

    “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能跟旁人说了。”朱大富犹豫再三道,“一定不能说了。”

    “既然是秘密,那就别说了。”保守秘密什么的,最累了,纪墨不乐意。

    “在大前年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老行头埋外地来的流民了,三个人,活的。”朱大富还是不管不顾的说了。

    “什么?”

    一只鸟从林子里扑棱出来,在半空中尖叫,把纪墨吓了一跳,左看右看,可惜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

    “他有时候不想给工钱了,或者谁得罪他了,就是这么干。”朱大富肯定的道,“他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