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来南渔县,我雇他给我运些虾干去越州。”谢宁马上就想到了。

    周寂年颔首,“可。”

    接着往下看,周寂年叹了口气,“七月八日,大伯病卒。”

    谢宁手抖了一下,心口免不得有些发闷。

    “四叔说,周温书年后就中了秀才,大伯是合眼走的。”

    卧床四年,终于等到儿子中了秀才,周大丰也算是了却执念了。

    ……

    沐浴完,谢宁趴在床外侧,一头黑发散出床沿,歪着脑袋和周寂年说话。

    “那周温书岂不是要守孝三年?成亲一事又得耽搁了吧?”

    周寂年坐靠在床头,瞥了一眼小夫郎。

    昏暗的油光下,谢宁一头墨色长发更衬的肤白皮嫩,躺在床侧,两条大长腿互相架着,露出一节脚踝。

    一双明亮的眼睛半阖着,昏昏欲睡的样子,美人如画。

    周寂年丢了手里的书,覆身上去,埋头在小夫郎的脖颈亲吻,凑到宁郎耳边轻哼:“你问谁?嗯?”

    谢宁被他摸的痒痒,噗嗤笑了一声,“我就随口一问……”

    “不许。”周寂年一手绕前,抬了谢宁的下巴,轻吻他的嘴角。

    谢宁轻声哼哼,“别,痒痒……”

    他趴着扭扭蹭蹭,接着身子就被翻了过来,他顺势紧紧攀着夫君的背。

    周寂年一双手在他身上点火,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了下去……

    谢宁被周寂年伺候的正舒服,天旋地转,被抱着坐在夫君身上。

    周寂年向上顶了顶,坏笑着说:“你来……”

    每每这个姿势,谢宁都控制不住,叫的声音让他动情,今日难得儿子没粘着他俩,他便想敞开了行快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