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成了能救命的宝贝。

    江烟隔出来这一趟谁都没说,只带了江澈。

    眼下天寒地冻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手机又没信号。

    别没等到救援,先给冻死了。

    还是先暖和暖和最重要。

    江烟隔像个小酒鬼一样喝了几口,然后劝着江澈:“小崽子,来来来,喝一口,暖暖身子。”

    “我不要。”

    “是不是男人啊,车都不走了,这荒山野岭的,你以为谁他妈还查你酒驾啊。”

    “反正我不喝。”江澈说,“酒后乱·性。”

    江烟隔啧啧两声,没再管他,不喝拉倒,爱喝不喝,她还能多喝几口呢。

    江澈见江烟隔为了臭美,外套都没穿,他没有多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叫她穿上。

    江烟隔吐了口气,穿上江澈的外套,把拉链拉到了下巴,江澈脱下外套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实在冷得受不住,江澈不得已灌了几口酒,喝完就后悔了。

    他妈的这酒太烈了,太上头了。

    好在身体却迅速地热了起来,浑身冒出细腻的汗。

    江烟隔遇上酒就不懂得节制,大半瓶高浓度的白酒,浅酌深探的,没几下就被她喝光了。

    喝完江烟隔就想起来了。

    这酒好像是有一次她吐在了车上,座椅全是真皮的,陈妈清理完座椅,还拿了这酒给她消毒。

    当时,江烟隔还笑话陈妈,消毒干嘛用这种土方法,顺手就把还剩大半瓶的酒,搁在了储物盒里。

    怪不得这酒又烈又辣,没半点回味的香醇甜美。

    江烟隔以前贪杯,却也没喝过这么猛的酒,没一会儿,她热得受不了,开始把外套毛衣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