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今日他这么一说,肯定会被别人嘲笑没有勇气,这么大了还要人陪着。

    可是秦瑾瑜和先皇后本就长的极为的相像,若是在这个时候他直接说出让秦瑾瑜陪着他的话来,别人会怎么想?

    为了维护他自己和秦瑾瑜的身份,只能牺牲一下面子。

    贤妃见儿子机智,没有直接让秦瑾瑜过去,心底暗暗地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胡闹!身为皇子,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还不赶快过去!”

    魏皇则是安排了自己的亲信给魏清淮取血。

    外面人多眼杂,魏皇的亲信带着魏清淮进了一间屋子,秦瑾瑜也赶紧地跟了进去。

    见那人要取魏清淮的血,秦瑾瑜赶紧地道:“请问您可以也给我取一份血吗?”

    那宫人此时已经开始给魏清淮取血了,他“咦”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十二殿下并不需要的血,取了的血又有什么用?”

    秦瑾瑜睁大了眼,老老实实地坐在魏清淮的身旁,认真地回答道:“自古以来,伴读的命运都取决于皇子,皇子受罚,伴读最然也要受罚,皇子得了奖励,伴读也是有一份奖励的,只有这样,方才能显示臣子对皇子的臣服。”

    取血的时候实在是不太好受,先是冷冰冰的刀划破皮肤,随后便是血液不断流失的感觉,而魏清淮倒是被秦瑾瑜的这一句话给逗乐了,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这话,估计会认为秦瑾瑜对他是对么的忠心耿耿,竟然陪着他一起取血。

    而且,这都是几百年前的规矩了,现在早就没有管的那么严了。

    秦瑾瑜无视魏清淮的目光,继续说道:“如今殿下在此取血,我身为伴读,自然也该取血。”

    秦瑾瑜说完之后,见那宫人不理自己,咬了咬牙,趁着他不注意,将刀给抢了过来,对着自己的手腕划去。

    “慢着!”那宫人被秦瑾瑜的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制止:“秦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奴才给您取血就是了,您可千万别乱来!”

    如今谁人不知秦瑾瑜和魏清淮关系很好,就连皇太子都对她颇为的看重,不敢得罪秦瑾瑜的宫人小心翼翼地将刀从秦瑾瑜那儿拿走了。

    拿走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手腕是最最脆弱的地方,自杀之人一般都是拿刀划那儿的,若是秦瑾瑜出事,可就糟了。

    那宫人这回的动作比刚才快了许多,很快就取血完毕了。

    一切弄完,他转身去叫人给魏清淮和秦瑾瑜包扎。

    魏清淮趁着亲信不注意,飞快地将装血的瓷碗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