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应该被随队军医带走治疗了吧。

    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过的好吗?

    凌亭煜拿起信纸,沿着原来的折痕,缓慢折叠,视线扫过纸上一笔一划,渐渐冷静。

    白溪入职二外后,见过无数学生的字迹。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左手字和右手字的些微差别。

    他教过他。

    凌亭煜笑出声,摊开掌心,露出叠着好的纸块。

    他送到江州的信,出于某些目的,用了左手。

    那人回过来的信,也用了不熟练的左手。

    就像是一种挑衅。

    像极了白溪的作风。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你了。”凌亭煜握住手掌,虔诚地闭上眼睛。

    白溪,我好想你。

    想见你,想抱你,想亲吻你。

    理智告诉凌亭煜,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和白溪之间隔着数道矛盾堆积的城墙,贸然见面和坦诚,只会把白溪推的越来越远。

    暂时就这样吧。做一个不曾谋面的朋友。

    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燃尽,屋内只留月光。

    凌亭煜铺开一张新纸,左手拿笔,写下新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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