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舒坦了,若不是信中的当事人就在对面,白溪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是楼主暂住川地,往日这信一来一回至少要五天时间,这次却一天就能来回。白溪把信折好放回信封,“殿下来找我,不止是送信吧。”

    凌亭煜不答,“有茶吗?”

    白溪看了他一眼,眼神凉凉的,起身进屋,很快拿着一杯凉水出来,“只有这个,将就吧。”

    “没事,这个也可以。”凌亭煜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除了小狗,白溪还没见谁这么喝过水,不过这也不关他事,“喝完了?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凌亭煜又把药包放到桌面上,“这两天苏州那边的沐风楼有事,楼主去了一趟,我才知道你们一直有联系。”

    白溪不说话,靠进竹椅里,懒洋洋地往后倒。

    凌亭煜又继续说道:“这些药包里装着的是配制抑制剂的基础药物,只差伴生草,抑制效果有限,可以推迟发情期的到来……”

    时间才过去一天,白溪清楚地记得自己上一封信里写了什么。虽是意料之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楼主宋一飞宋一云都是沐风楼的人,沐风楼又是八皇子一个人的资产。员工的东西他未必不敢动,就是恼火得狠。

    今天给宋一云的信,很可能在他离开沐风楼后,就被八皇子拆了。

    白溪蹙眉,一脚搭在桌面上,“殿下有权利看员工的私人信件?”

    半响,凌亭煜开口,“对不起。”

    “药留下,我就不送了。”

    白溪起身,伸手捞药。

    有一只手按在药包上。

    白溪上身越过桌面,垂眸看着眼前人,一字一顿道:“殿下是想打一架吗?”

    凌亭煜抬起头,看到白溪的表情,也看到白溪眼中的自己,满脸写着欠打。

    凌亭煜笑了起来,露出整洁的牙齿,“打吗?”

    回答他的是白溪的拳头。

    还在部队时候,他们就经常打架,互殴成了一种日常的锻炼方式。白溪听力重伤退役后,他去找过白溪几次,都被白溪卖惨拒绝了。婚后,斗殴只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