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每次我去他们家,他妈那神情,傲得跟慈禧老佛爷似的。总而言之,他们一家人都看不起农村人。实际上他们家又穷又酸,他父母和他拿的工资都不高。又不善于理财,一家人都瞎花钱,现在还挤在六十平米的房子里。

    这也是他们家刚开始时能接受我这个农村女孩的原因。我也了解过了,他们家根本没钱为曾阿飚买新房。试问哪位市里女孩愿嫁到他们家?他们一家人这种德性,真让人受不了。”

    朱雨深说:“以前不是说嫁到城里好吗?现在怎么这样说?难道不想跟曾阿飚谈了?”

    张爱玉说:“那倒没有,我以前的话也并没有说错。只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还能指望找到什么好的城里男孩嫁呢?我和曾阿飚处了一段时间后,两个人就老是拌嘴。吵起来谁也不让谁,话一个比一个说得狠,我也不怕他以及他的家人。如果嫁到他家,我定能翻身骑到他们头上。

    这也没什么的,如果矛盾解决不了,大不了不过了。现在这种分开的例子不是很多吗?现在就这么耗着吧。不过这次阿飚说他的助勤期已满,可能马上要调回市里了,到时我也准备到市里发展。以后我们要见面就难了。”

    朱雨深的心动一下,转眼看着外面雨已停了下来,地上的小水沟急速地淌着浑水。朱雨深看了眼对面的店里,好像进去了两个染黄了头发的小伙子。张爱玉说:“朱雨深快看,混子又进谢大华的老巢了!”

    朱雨深见状急速跑回了大华服饰,鞋子上都溅了很多泥水。他进门一看,这两个男的果然是经常在街上闲荡的二流子。

    那个高个子说他们要做衣服。谢大华说:“们先付个定金吧。”

    高个子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掏了半天也拿不出东西来,两个人的眼睛却像贼似地骨溜溜地转。许晓娟的身子便是他们产生不好想法的温床。

    谢大华见状说:“晓娟,马上骑车把政府宿舍楼的几套夏衣送过去。”许晓娟便放下手中的活,收拾好衣服走了。朱雨深此时已趋势和谢五妹黏到了一起。两个混子这才悻悻而去,也不提做衣服的事了。

    朱雨深以前听别人说过有关镇上的混子到有靓女的店铺操蛋的事,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认为如果这些店辅的靓女都能洁身自好,严于律己,处于弱势地位的混子还能掀起多大浪呢?在黄镇街上还没听说哪个人敢走极端,做犯罪的事。

    这之后,谢五妹基本上是在朱雨深放学后才来到他的宿舍。一天她来后,跟朱雨深说:“工作忙,没空就别去街上看我了,我来这里就行。”然后两个人只靠在一起坐了一会儿,谢五妹就要回去。她说自己回家的路程远,骑车要很长时间。有时朱雨深烧好饭菜,留她吃了饭再走。但是上课时,哪怕是双休日的大白天,她都不来。

    相隔一些日子后,周五那天,朱雨深下午上了一堂课就结束了。放学前二十分钟他去上厕所,在厕所遇到了二(4)班的学习委员。

    他说:“朱老师,的女朋友在后门的围墙边等着呢。我刚从那边来看见她了。”

    朱雨深一惊,说:“不会吧?”然后他急忙提起裤子,跑到了后门的围墙外。一看,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谢五妹果然站在那里。她背对着后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礼盒。

    朱雨深问她:“早来了吗?怎么不去宿舍找我?我今天下午上一堂课就下班了。”

    谢五妹说:“我也刚到这里,准备学校放学后再进去找。我不想被人看见我来找,省得有人来再次侮辱我。”

    朱雨深想起了上次古明秀来宿舍里来捣乱以及侮辱她的事。他深含歉意地用纸巾擦了擦谢五妹额头上的汗,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回了宿舍。他同时明白了前几次谢五妹总是放学后再来找他的苦衷了。他安慰她不用那么想,那次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进了宿舍后,看着她那雪白的衬衫包裹着的身体;香汗局部染湿她的衣服,朱雨深心跳加速,想上去做出大的举动。谢五妹却没注意到这些,她渴了,一口气喝了一大杯茶。

    然后说:“过几天大华姐回娘家就会到我家去帮我们说话。等她去过后,就去我们家吧。”

    说这话时,谢五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