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宿断了和时昕通讯后。

    费里曼一边吃着已经剥好的鲜嫩虾肉一边奇怪地问自家雌君:“奇怪,我们尊贵无比的三殿下被我叫三弟居然没有生气。”

    平时他们可都是相看两厌的。

    “可能是三弟最近开窍了,比较忙。”时昕说着,能灵活操纵星舰和机甲的手指此时剥着虾壳却显得没那么灵活。

    他也就只会对自己的雄主做剥虾壳这种事了。

    费里曼盯着他的手指,表情逐渐变得和时宿似的,掩饰着眼中的幽深:“那你最近能早点回家吗,雌君?”

    “不,应该是说我们未来尊贵的虫后陛下,以后还会回家吗?”

    眼中是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层氤氲。

    时昕叹了口气,他对身旁这只感性的雄虫一直难以招架。

    “那未来尊贵的虫皇陛下吃饱了吗?”他说,声音温柔缱绻。

    “哼。”

    时昕摘了剥虾壳戴上的手套,将手指仔细擦拭干净,将靠在自己身上的雄虫一把抱起。

    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不如我们去饭后运动一下。”

    “哼。”可恶的雌君。

    费里曼头埋在时昕胸前。

    什么虫皇,他才不稀罕。

    可是,这是他的雌君,他从小就喜欢的雌君,不得不抗下的,帝国给他的重担。

    白日。

    希尔又去上班了。

    时宿继续翻看着精神力的专业书,将自己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忘却世俗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