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嘶,你这小东西怎么那么多问題。”

    丰儿在旁边插嘴道,“少爷,锁儿可是二管家带着,跟谁像谁呗,当然问題多了,“

    赵良感慨道,“哦,原來是跟狄安学坏了,怪不得呢,“

    锁儿说道,“丰儿,这话可是你说的,等我回去告诉二管家,说你背后乱嚼舌根子,看二管家怎么收拾你。”

    丰儿一听,心里有些害怕,但却依然嘴硬,拉着赵良作垫背,说道,“我才不怕二管家呢,有少爷给我做主呢,是吧。”

    赵良看着丰儿一副期待的眼神,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的事情,我可不插手。”

    锁儿拊掌笑道,“哈哈,太好喽,少爷不管你喽,我还要跟二管家说,你说不怕他,到时候,等你见了二管家,看你怕不怕他。”

    丰儿一听,不由发了急,嚷道,“好你个锁儿,枉我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要到二管家面前把我卖了,好去邀功请赏,看我不撕了你的破嘴。”

    说着,丰儿上去就要扯锁儿的嘴,锁儿哪里会任由他摆布,两个人就在车上扭打起來。

    赵良也不阻止,任由两人打闹,哈哈的看着大笑,仿佛看到自己小时候在义舍里跟别的小伙伴吵嘴打闹的情景。

    赶车的车把式见赵良也不管他们,实在看不下,就嚷道,“嗨,你们俩要打下去打,别把我的车折腾坏了,这是我们全家吃饭的家伙,要是弄坏了,就让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赔。”

    锁儿和丰儿一听,停止了打闹,爬起來跟车把式理论起來。

    “你骂谁小兔崽子呢。”

    “我们俩打架,又沒打你,干你鸡-巴蛋疼。”

    赵良见他们俩越闹越过分,就喝道,“都给我闭嘴,谁再吵吵,我就把他撵回并州去。”

    两人一听,这才闭口不言,两人跟斗鸡似的,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气呼呼的,谁也不理谁。

    快到浣衣局的时候,马车停了下來,车把式跳下车,对赵良说道,“大爷,前面的巷子太窄,马车进不去,只好劳烦您老走两步了。”

    赵良跳下车來,跟车把式结清了车钱,让风儿和锁儿将装银子的大箱子卸了下來。

    “你俩一起把这箱子抬到浣衣局,谁要是敢嚷嚷,我就直接把他撵回去。”

    锁儿和丰儿两人就抬着银箱,跟在赵良的身后,往浣衣局方向走去。

    上官珊一早满心期待的等着赵良,一早上洗衣服都沒有心思,被老嬷嬷说了好几次,过了午时,吃了午饭,还不见赵良的踪影,心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