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一直在一旁没有开口景王喝道,:“还嫌不够丢人!”

    韩太师后面地话顿时被景王堵在了嘴里,然后狠狠的瞪了那些人一眼。

    在制止韩太师后。景王向船家客气的说道:“这位兄台。请属在下手下之过,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包涵。还有你看现在离上凌不远,天也要黑了,就再载我们一程,可好?”

    船家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景王,然后说道:“这位兄弟说话还像人话,看在你地面子上,我就不赶你们下船,但是你们也休得在提有辱邓家主的话,不然可别怪我等不客气!”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韩太师,便不再理会他,扭头向船舱走去。

    韩太师这时则只有把闷气发在心里,什么像人话?那不是说自己的话不是人话?但是他一看周围虎视眈眈的乘客,也只有把这话憋在心里。这次出门没有多带护卫,而且这些都是皇宫的护卫,要是引起公愤,还说不定这些护卫能帮忙。

    终于,景王等一干人等在天快完全黑是抵达了上凌,越接近上凌城,景王的心越往地下沉,起初他心中还有些侥幸,但是在到了上凌城后,这点侥幸就已经没有了。

    首先进入他们视线的,就是那高高地汉白玉雕像,本来在晚上不亦看见,但在雕像周围的烛光让这座雕像在晚上也披上了一件发光的外衣。

    接着就是镜湖上密密麻麻的水灯,按照上凌民间的传说,要是死在水里的人,用水灯的话就可以引导他的魂魄回来。而在镜湖边上,这时更是挤着密密麻麻地人群,越来越多地水灯被放到了水里。

    景王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悲切,这代表什么?作为一个帝王谁都知道这代表什么,那就是民心?只有民心所向的人,才能得道如此的厚遇。

    而韩太师和谢仁两人却有些吃惊,刚才在船上他们就已经体会到了这邓龙在民间威望,到了上凌,才发现此人的威望简直让二人到了吃惊的程度。

    令他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景王等人随着马路慢慢的走进城里,在一路上。不少百姓都在自己地门口点着香烛,不少百姓更在香烛面前跪着双手合十,喃喃的祈祷。在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挂着白绫。

    越走进城里,这种情况越普遍,现在整个上凌都被烛光照亮着,不过,这些烛光中透着无限的悲凉。

    一路走来。景王越发感叹,心越来越沉,终于,他指着那些跪着的百姓说道:“韩太师,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不像让其进宫的邓龙在上凌的影响力?要是你韩太师百年后,不要说所有的京城百姓,就是有五成向上凌百姓这样对你。朕也把你厚葬在皇陵!”

    韩太师脸色一沉,景王这绝对不是什么夸奖,更多地却是讽刺,作为一个在官场摸打滚爬一辈子的人,岂能听不出这话的反义。但是景王毕竟之皇上,他韩太师有在大的胆,在现在也不敢反对,于是他连忙装着诚恳的说道:“皇上教训的是!微臣在以后一定竭尽所能。造福一方百姓!”在他的眼角,一丝寒光一闪而过。

    景王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继续沿着马路向城里走去。

    由于来上凌拜祭地人太多,整个上凌的客栈几乎已经住满,景王等人之上凌找了好久,最后才在一家和邓家大院相对的百姓家里花个大价钱找到了一个歇息的地方。

    但是上凌并没有给他们多少休息的时间。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在对面地街道上,就响起了巨大的哭声。

    景王被这哭声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了房间的窗户,然后就深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邓家门口到远处地街道口,两边密密麻麻的拥挤着无数上凌的百姓,而这巨大的哭声就是这些百姓发出的。

    在道路的中间,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群和尚,边走边诵着经文。接着是一群道士。紧接着由上百人组成的送葬队伍,手持着招魂帆。在后面就是飞雪和静儿在丫环地搀扶下走在前面,紧接着是邓家其他的一些子弟,在后面,则是由16人抬着的巨大棺材,在棺材后面,则又是上百手持招魂帆等物的人,在这些人之后,则是慢慢尾随而来的上凌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