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说刚刚的事。

    惠嫔却是灵机一动,她不能去找万岁爷,难道还不能找皇太后评评理?!

    惠嫔迫不及待道:“皇太后娘娘,妾身是有一事觉得委屈,还请皇太后娘娘评评理?”

    苏麻喇姑看了惠嫔一眼,又看向阮烟。

    阮烟脸上神色如同刚才一般,仿佛不知道惠嫔这是要告状。

    苏麻喇姑把惠嫔的话翻译给了皇太后。

    皇太后虽有些诧异,但惠嫔都这么说了,她总不能不问,便问道:“惠嫔是有何事委屈?”

    惠嫔当下,越发顺着杆子爬了。

    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还重点强调了昨日大格格的不敬,今日阮烟的嘲讽。

    记

    一番话下来,把自己形容成了一个可怜人儿,把阮烟形容成了一个心机叵测,挑拨惠嫔和大格格关系的恶毒女人。

    至于大格格,她倒是没敢把大格格骂的太狠,只是说大格格年幼无知,受人挑拨,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皇太后听明白后,心里了然了。

    这是惠嫔不高兴大格格给四阿哥他们要来差事。

    “这就是你说的委屈?”

    皇太后问道。

    苏麻喇姑翻译后,惠嫔连连点头,她拿帕子擦拭着眼泪,“其实妾身受点儿委屈也没什么,可妾身见不惯大格格连八阿哥也不顾,到底都是养在永寿宫的,难道有好事只惦记着旁人,不惦记着八阿哥?何况,八阿哥也舍不得大格格。”

    皇太后却笑了,问道:“哀家记得八阿哥今年才十岁吧。”

    惠嫔哪里知道八阿哥几岁,当下愣了愣。

    良贵人忙起身回话:“八阿哥已经过了生辰,是十岁没错。”

    “八阿哥才十岁,让他去送嫁做什么?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头一回办差事,都不知道能不能办得好?难道还要顺便照顾弟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