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禧疲倦地将脸侧到一边：“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反正不是人就对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逃出去，因为一想到我他妈和这种披着人皮的怪物做了几个月的爱，我就要吐了。”
克劳斯沉默片刻，眼神里闪起了兴致盎然的光芒：“你是怎么发现的？”
央禧诧异地抬起眼皮：“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因为这就是我来这家精神病院的原因，”克劳斯兴奋地说，“我的毕生梦想就是找到这个世界上那些不符合常理的、超自然力量的东西，比如说圣经里记载的神迹，再比如里描写的恶魔，”他语气轻快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暗室里的照片，有一张抓拍拍到了他的影子。”
克劳斯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刚把所有底片都销毁了，啊妈的，暗室里那么黑，根本没仔细看。”
央禧注视着他片刻，忽而扬起一抹笑容：“你也可以亲自去看看。”
“什么？”
“帮我离开这里，我就告诉你。”央禧动了送手腕，金属锁链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看？”
央禧漫不经心地凑近了他，语气低沉暧昧地说：“根据我的观察，一般来讲，谢恩不会轻易显出原形。除非你有耐心等待，或者你去激怒他，他就会控制不住地露出某种”他顿了顿，才说出这个词，“某种异端。”
“所以”
“你带着我逃走，他自然就会追上来，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想看的东西了。”
央禧朝他扬起笑容，眼尾的黑痣也随之微动，配合他潮红的脸颊和微湿的头发，透露出鬼魅般的色气。
克劳斯一个忍不住，便阴差阳错地开口道：“就这么说了，一言为定。”
克劳斯沉默片刻，眼神里闪起了兴致盎然的光芒：“你是怎么发现的？”
央禧诧异地抬起眼皮：“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因为这就是我来这家精神病院的原因，”克劳斯兴奋地说，“我的毕生梦想就是找到这个世界上那些不符合常理的、超自然力量的东西，比如说圣经里记载的神迹，再比如里描写的恶魔，”他语气轻快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暗室里的照片，有一张抓拍拍到了他的影子。”
克劳斯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刚把所有底片都销毁了，啊妈的，暗室里那么黑，根本没仔细看。”
央禧注视着他片刻，忽而扬起一抹笑容：“你也可以亲自去看看。”
“什么？”
“帮我离开这里，我就告诉你。”央禧动了送手腕，金属锁链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看？”
央禧漫不经心地凑近了他，语气低沉暧昧地说：“根据我的观察，一般来讲，谢恩不会轻易显出原形。除非你有耐心等待，或者你去激怒他，他就会控制不住地露出某种”他顿了顿，才说出这个词，“某种异端。”
“所以”
“你带着我逃走，他自然就会追上来，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你想看的东西了。”
央禧朝他扬起笑容，眼尾的黑痣也随之微动，配合他潮红的脸颊和微湿的头发，透露出鬼魅般的色气。
克劳斯一个忍不住，便阴差阳错地开口道：“就这么说了，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