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衍抓着后脑勺,仰天思索:“保险公司?”

    “那等得警方立案,确认死者是蒋丽雯,”颜溯说,“DNA鉴定结果尚未出来,那才是证明死者身份最有力的证据,保险公司看的是死亡证明。”

    “所以他不是去找保险公司。”

    “而是找和他能否取得保险金这件事有关系的人。”颜溯背靠扶梯:“要从死者入手。”

    严衍点头。

    “江高全那里什么动静?”颜溯问。

    严衍耸肩:“没有,整天扛着锄头弄他的小菜园,不像是伤心,也不像是不伤心。”

    “那就是不伤心,”颜溯冷漠地说,“他并不在乎蒋丽雯。”

    严衍纳闷:“但他邻居都说江高全是个老好人。”

    “正常人死了老婆、跑了儿子,会表现得像他这样平静吗?”颜溯反问。

    江高全的平静的确超乎预料,严衍摇头:“江高全除了交代保险金的事,其他一问三不知。”

    颜溯怀疑:“那笔保险金数额究竟有多大,足以诱使江天源涉险杀人。”

    严衍耸肩:“保险费相当于江高全的全部家产,赔偿金上千万了。”

    两人同时沉默。严衍低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刘巧在餐桌旁朝两人招手:“我睡不着,早起自己做的!”她笑着说:“来尝尝。”

    餐厅里只有刘巧一个人,严衍好奇地问:“其他人呢?”

    “孙毅还在睡觉,杜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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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姐昨晚回来,又吵架了,这会儿还在睡呢。”刘巧随口说:“昨晚凌晨一两点那会儿吧,你俩可能睡着了没听见。”

    “杜涛跪在走廊上,求静姐原谅他,”刘巧鄙夷道,“他又没忍住,打了静姐。嗐,两人就吵架呗,静姐拎着箱子要走,杜涛就跪下求她。”

    “然后呢?”严衍好奇地问,他拉开椅子,让颜溯坐下,再给自己拉了张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