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喜一下一下梳得格外认真及其虔诚。

    这发量,这发质,是上辈子为了前朝后宫诸事而操心不已的自己求也求不回来的。

    今生一定要好好珍惜,坚决不要再涂什么防秃膏了,而且还没用!

    小心翼翼呵护完珍贵的秀发后,余欢喜又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矫情造作了好一番,年轻真好,这小脸蛋,莹润饱满,这小皮肤,比剥皮的鹅蛋还嫩,最重要的,没有一点儿皱纹!

    我真好看!

    对着自己的脸犯了好一会儿花痴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

    放下床帐后没有马上躺下去,而是盘腿坐在床上,低头,慢慢伸手揉上了小包子。

    余欢喜对自己其实挺满意的,脸蛋满意,体态满意,就是这包子吧,有点小。

    这揉包子的手法还是从淑妃那忽悠来的,淑妃那不叫包子,那叫大馒头,还是格外厚实的那种,鼓鼓囊囊的,尤其是穿罗裙的时候,腰带一勒那满的都快溢出来了,又白又大,羡慕死个人了。

    揉到隐隐发热后停下了手。

    这都揉了快两个月了,低头认真打量,仔细感受小衣的松紧,又用手对比了一下,来回几次后终于确定了。

    好像真的大了一点诶。

    淑妃居然没骗我,她真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这些大男人都是一根筋,一根筋最不容易说通,好在本来也没打算说通他们。

    那些话他们听进去是好事,进不去也没事,让婶婶们知道就行。

    主子教,不听,行,那就让你媳妇儿教你。

    让他们砸杨家是为了宣泄这他们这十年来的郁气,可不是让他们膨胀。

    这样就正好。

    余欢喜心满意足站直身子,谁知余光一撇右侧站了个人影,抬眼定神去看,竟是余旧宴。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十三四的少年,哪怕日后心机深沉让人闻之色变,现在还是藏不住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