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成现在尴尬得脚趾蜷缩,走路宛如根钉耙在犁地,“我只是嘴瓢了。”

    他戳了苏徊意一把,“你大哥说话的时候眼神好有深意!他嘴上说让我们照顾好你,但那个语气像在说‘你们最好保持距离‘。”

    苏徊意觉得他很能过度理解,“你想多了吧咯咯咯!”

    周青成拍拍胸口,“但愿是我想多了,难怪你总想躲着他,我也想躲。”

    苏徊意为自己辩解,“我躲是有理由的,我的身体在躲,心灵却在靠近。”

    其余两人不欲同他分辩。

    榕城古街上摊贩很多,卖的基本是当地糕点、小吃、炸串。三人都不缺钱,基本每种都买了,挨个尝味道。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上午出门时明明天还阴着,中午太阳就大起来。苏徊意把围巾取了,外套拉开,颈侧的红痣一下露出来。

    孙河禹每次看都觉得惹眼,“你这颗痣长得好……”

    “狐媚。”周青成接嘴。

    苏徊意收好围巾,向他请教,“你是不是只会这一个形容词?”

    周青成,“还有个妖媚,但我觉得寓意不好。”

    苏徊意一视同仁,“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谁坏谁好?”

    “……”

    在古街上玩了一天,夕阳西下时苏徊意手里已经抱了一堆东西,都是要回去送人的。

    孙河禹好奇,“这最大的一包是给谁的?”

    “给我大哥的。”

    “他就在本地,你还给他带这么多,比其他人的都多!”

    “因为其他人的要装在我的行李箱里,大哥的可以让他自己带回去。”

    孙河禹无言以对。

    晚上回了酒店,三人到周青成的房间里打牌,周青成牌技奇差,孙河禹牌运奇差,最后打下来居然是苏徊意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