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否?”

    识海中,珈兰盘腿坐地,抚着胸口的大宝剑,撇嘴道:“那顾烈说生擒你,又不杀你,我担心什么?”

    冯云:……

    “顾烈,你生孩子没屁yan!”

    “你娘是做娼卖屁股的!”

    “不知你野爹何在?”

    “你有龙阳断袖之癖,经常半夜与几个大汉赤膊拼刺刀,拼得菊花松弛,大便失禁!”

    冯云突然毫无缘由地破口大骂,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脱口而出,听得周围甲士一愣一愣的。

    顾烈也懵了,这货是什么选手?

    他额前一根青筋突突跳着,怒声道:“你辱我顾烈可以,但辱我娘亲不成!我娘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将我养大,岂容你如此羞辱?”

    “哈哈,被我说中了!你果然是个连自个亲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

    “我要是你娘,早就该将你溺死在便盆中!”

    “野杂种!”

    “够了!”顾烈暴怒吼道:“杀了他,将他剁碎喂狗!”

    最外围的弓手将弓弦扯得更紧,只待一声令下,就能将眼前这胆敢羞辱烈将军的宵小之徒,射成刺猬。

    来了来了……冯云赶忙在识海中传音道:“好了,现在顾烈要弄死我,你看着办吧。”

    这次轮到珈兰无语了。

    “我发现你这人有个毛病,气人的功夫第一,总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我姑且当你是在夸我,不扯别的,现在怎么办吧?”

    “在清河县之行,得到的那颗气血精华,用了吧。”珈兰说道。

    “气血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