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垂下眸,捏紧手里的酒杯....他越来越无法忍受,荒淫无度的文祖献。

    ‘文祖献对别人都是假的,只有他才能陪文祖献一辈子。’这样的想法在小羊的脑海里逐渐摇摇欲坠,几乎崩塌。

    小羊忍不住想:文祖献什么时候才能玩够呢?玩够了就可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了,他会像供祖宗一样把文祖献供起来的。

    “小羊!”

    一声呼唤拉回出神的小羊,小羊看向文祖献,见文祖献满头冷汗,双手战栗地脱下西装外套。

    小羊会意,拎起一旁的箱子,拿出吗啡,手脚麻利地帮助文祖献撩起衬衫袖子,扎了一针。

    文祖献缓过神的时候,小羊已经替他穿戴整齐。

    文祖献过多了荒唐的生活,也想学好,吗啡是不该沾染的,每次犯瘾,不分场合就会失态,大冬天的光是把衣服脱来穿去就够他烦的,他真该戒了这鬼东西!

    小兔子在一旁傻傻看着,小羊看这兔子很不顺眼,上去就给了兔子一个大耳光:“愣着干嘛?倒杯热水来!”

    小兔子平白挨了个大耳光,委屈地跑去要热水。

    文祖献针瘾一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觉烦躁。等吗啡起效后,他又开始兴奋,把小兔子摁在沙发角上,又捏又掐,疼地小兔子直哭。

    文祖献一边喝酒一边掐地小兔子吱嘎乱叫,他觉得很痛快,戒针之事也就暂时被抛之脑后。

    冰冰凉的一瓶酒下了肚,文祖献红着脸,脚步虚浮地站起来:“我去趟厕所,等我回来,你就跟我回去。”

    小兔子捂住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他没想到文祖献还有打针掐人这种爱好,可看在文祖献多金帅气的份上,这些不满便全数咽进了肚中,他软绵绵地点点头:“等你哦,文先生。”

    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文祖献站在洗手台洗手,用清水拨弄发丝,对着镜子整理发型。

    突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老熟人。

    文祖献见到镜子里的英博有一瞬间的吃惊,紧接着,他翻了个白眼,继续整理发型。

    英博站在洗手间外左看右看,确定没人后,他有些慌张地跑到文祖献身边:“文大哥,你在打吗啡?我不是听说你要戒烟么?你怎么会打吗啡?”他进舞厅的时候就看见文祖献了,可文祖献身边有新的人,他不好打扰。直到他看见文祖献突然犯癔症般,脱衣裳,打针,他毛骨悚然,怀疑文祖献让人害了!

    文祖献冷笑一声,转身扇了英博一巴掌:“怎么?绿了我还要来看我笑话?你也配。”

    英博捂住脸蛋,眼泪盈盈地看向文祖献,当初确实是他对不起文祖献,文祖献给他花钱,给他拍电影,他竟然跟别人搞在一起。与文祖献分开后,英博越想越觉得被文祖献包养这件事,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他在占文祖献的便宜,他忍下这一巴掌,觉得这是一报还一报。此刻,他顾念旧情,只想回报一些文祖献的恩情:“文大哥,是不是小羊给你打的吗啡?”

    文祖献拧起眉头,莫名其妙地看着英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