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对你本身感兴趣,那他可能就是真的有病。或许是小时候被绑架留下的心理创伤,心理变态了。”

    绑架?

    初芮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显得有些吃惊:“什么绑架?”

    师音也露出吃惊的表情,“不是吧,你们都差点成为一家人了,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当年这件事可谓是轰动全城,报纸新闻每天都是头条。”

    初芮懵然摇头,她完全没听说过。

    师音最喜欢讲故事,马上娓娓道来:“大概十几年前吧,我当时还在读小学,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吃饭晚间新闻都在播放江家独子被绑架的最新消息,找了一个来月都没找着。绑匪拿了赎金也不交人,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撕票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结果,在距离我们市几百公里的小岛上,找到了半死不活的你哥。听说被装在编织袋里,丢在沙滩上。被发现的时候只留了一口气,惨不忍睹,满身都是伤。那几天幸好退潮,不然你哥早被淹死了。”

    初芮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表面看上去风光无限的江寒郁,少年时期会有这样一段经历。

    她不禁又想到些什么事,陷入沉思。

    末了,她心不在焉地撇清:“他不是我哥。”

    师音忍不住笑:“行,我知道了,他不是你哥。”

    看初芮的脸色越来越白,她叹气,说:“唉,你还是先好好睡一觉吧,这段时间就先住我那,其他的事情就先别想了,反正你已经走了,难不成还要有人过来把你绑走么。”

    初芮轻轻笑了笑,是啊,她都已经离开了江家,其他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想。

    她跟江寒郁不会再有什么关系。

    等睡醒,再想办法去找梁韵白。

    师音从初芮手中接走水杯,外面有人过来,她出去做事,留下初芮在沙发上睡觉。

    四周变得安静,初芮缓缓闭上眼,可能是药效上来了,眼皮愈发沉重。

    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

    有清浅模糊的说话声从外面传来,也有马路上的汽笛声,它们一起跟着入了梦,那么遥远,又那么近。

    再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