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桑时西在看我。

    我下意识地赶紧去摸我的领口,还好安然无恙。

    他看到了我的动作,抿抿薄唇:这是在医院里,我还没有迫不及待到如此地步。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桑时西慢悠悠地起床穿衣,他估计是有洁癖,每天几乎都要换。

    保镖将他的衬衣送过来,他把病号服给脱了,裸露着上半身套上衬衣

    我转过身,但是他却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来,将我的手他的胸口上。

    帮我系纽扣。

    你没有手啊?

    我要你帮我穿,以前我太宠你了,现在你得知道一个做妻子的义务。

    就算我以前是你太太,那我是嫁老公又不是养儿子,别告诉我你连衣服都不会穿。

    会穿,但是我要你帮我穿。

    旁边都有保镖:我力气没他大,如果跟他这样拉拉扯扯的话,难免像我跟他正在耍花枪,所以我没有再跟他拉扯。

    让我帮他穿就帮他穿,不过是系衬衫扣子而已。

    我尽量翘着兰花指不让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他衬衫里面的皮肤,手工衬衫的针脚细密,丝绸质地滑溜溜的,小小的纽扣在我的指尖里面总是脱落。

    他忽然捏着我的手指:连扣子都搞不定,要不要我来帮你?

    不要。我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手,一粒一粒地帮他系上纽扣。

    系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我还没松手呢,一条领带就放在了我的手里。

    什么意思?

    帮我打领带。

    我不会。

    不会就学着打,以后我的每条领带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