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只能扯着嗓子跟桑时西讲话:我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好恐怖的。

    那两个被你爸爸打伤的人都是社团的,来的这些哪里是家里人,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你搞不定的。

    那怎么办?

    你刚才还不是豪情万丈要解决这件事?

    呃。桑时西的冷冷嘲笑她也只能全盘接受,事实本来也是这样:那,怎么办?

    自不量力就是这个下场。

    桑时西居然挂掉了电话。

    林羡鱼快要被气的晕倒,刚才这些人指着她鼻子骂脏话她都没有气到,现在却被桑时西给气到。

    他没打算帮忙,打电话来做什么?

    嘲笑她自不量力?

    不能动的人还真是无聊,这么恶趣味。

    林羡鱼把电话揣好站起来陪着笑脸:诸位,麻烦冷静一下,我们才好谈事情。

    不二话。一个人说:一口价,五百万。

    林羡鱼还没吭声,身边的警察拧起了眉头:你们心也太黑了,五百万,怎么不要一个亿呢,如果是狮子大开口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警察同志,知不知道人现在被她爸爸打成了什么样,以后生活能不能自理还是一回事...

    你们漫天要价也不打听打听人家的家庭情况是怎样?

    各位,五百万我拿不出,你们讲一个我能接受的价格吧!

    你以为是在菜市场买菜,还带讨价还价的?一个胳膊上纹着纹身的胖子凶神恶煞地道。

    因为警察就两个,所以他们有恃无恐,声音很大嚣张的很。

    林羡鱼回头求助地看着警察,女警扶着她的胳膊:今天谈不成,我们先走。

    哎,别走。众人拦住他们:还没谈好怎么能轻易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