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顺从的伸长脖子,把她那颗刚刚脱机焦急又陷入恐惧的脑袋,放在了他的手掌心里,第一次乖巧的像一只撒娇的小狗一般。

    “……我,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一安在亭甫的手掌心里,想安安稳稳地闭上眼睛,可才闭上一半,听见亭甫小心翼翼地说着这样的的话。

    那缓缓闭上的眼皮,才遮了一半的瞳孔,一安的脖子就硬生生地梗住了,半阖的白眼也翻到了头顶。

    “不是这个意识,你把手伸到我面前干什么?”一安气恼地拍了一下亭甫的手,说道。

    没看到老娘心里不得劲吗,凡尘里那拍卖会的事情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结果又在这个玉樽仙境里捅了一个大娄子。

    “……我,我只是也想尝尝你炼化的那药丸,而已。”

    亭甫无辜地搓着那被一安“啪”的一声,打红了的手,委屈地抿着嘴道。

    “哦,这样啊。明明上午给你的时候在,你不吃的,现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一安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最受不了亭甫这样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总有一种犯罪感。

    可是明明是这样一种负罪感,她还上瘾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