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二人一溜烟地离开了广场,往主楼走去,并没有回头的意思。

    一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免有些心酸。

    “你,你平时都是对他们这么严厉的?”

    特别是牧建茗,他好像是刚刚执行任务回来,本来应该是跟亭甫汇报结果的,没有休息一会儿,又被安排去打扫去了。

    一安走到亭甫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

    “我不是一向如此?”亭甫将手里那缕秀发放进了储物腰带,转身打量这一安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一安知道亭甫眼里的意思,乖顺地转了一圈。

    “看到了吧,我真的没有受伤,只是被削掉了几丝头发而已。”

    一安捋着脑后的秀发,冲亭甫露出了八颗牙齿。

    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女孩,她上一次这样更自己撒娇,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亭甫清了清嗓子,回过神来问道。

    “你吧沈季安置好了吗?有没有问出其他的事情?”

    说起沈季,一安叹了一口气,“没问,把他关在屋里晾着他呢。”

    木棉还在这里的时候,一安跟亭甫在灵识通道内通话,说的就是关于沈季的事情。

    不过一安出来探测了一番,这主楼的位置,按照它所处的阵眼,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变化一次。

    而这主楼四面结构一模一样,即便是身处其中,也无法判断这是如何变化的。

    除了他们玉簟楼里的人,外人应该很难看破这其中的机妙。

    “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他。”

    一安甩着高马尾,走在亭甫身前,往沈季的房间里走去。

    步子一个也没有错,七拐八绕地回到了关押沈季的房间里。

    亭甫跟在一安身后,赞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