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堂堂储君不在府中待着,竟然不带卫士就去街上?”意外出现在太子府的皇帝气得脸发青。

    萧睿鉴照旧是低着头,翻身下床就要跪……然后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要不是侍者手快整个脸着地。

    “你这是做什么?躺好!”皇帝去扶,被躲开来才想起几日前夜里问话已经又把这孩子推开了。

    太子这两年都在京城待着,南方的事已经结束,北方的事暂时也牵扯不到,京中也无事……有顾家在,也没有人能碰储君之位,往下的几位皇子都还年幼。

    萧睿鉴躺回床上果然又是一番告罪的废话,皇帝都听腻了,只叫他好好养伤。

    萧睿鉴顺从的应下。

    其实没什么好养的,血毒只要血清就可解除,接下来不过是恢复体力,三天之后萧睿鉴就已经恢复如常,甚至臂膀中箭也只是擦了一下,伤口已经结痂。

    只不过天子很生气,顾思林也很生气,从控鹤到刑部再到顾家,京城又被犁了一遍,顾思林听说抓到了几个疑犯,不过都没了下文,只能来找萧睿鉴。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哪回出事我不是被关起来。”萧睿鉴正在看书,看到一半被顾思林打断,此刻拿书打着顾思林,“控鹤都出来了,你还在瞎掺和什么?”

    “照临,你得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最近,我都没出京城,南方没事,北边平静,我都想不出谁这么恨我。”

    “当初江南的刺客背后金主找到了?”

    “剿灭了青衣舍的江南几处分堂,但是主使还未查到。”

    “那会不会还是他?”

    “现在我没去江南,也不准备去……”萧睿鉴只觉得头疼,“你那么神通广大都不知道,我怎么晓得。”

    “你有事瞒着我!”顾思林很肯定的说到,“那年你在南方遇刺,后来我送你的鹿肉被人下毒,再到这次,都是关系你性命的大事,怎么每次都没了下文?”

    “我难道不想知道是谁么?”萧睿鉴反问道,“南方的事情查到了青衣舍,投毒的案子宫人跑了,至于这回的冷箭控鹤还在查,你叫我说什么?”

    顾思林没在说话,黑着脸显然是不高兴。

    “好了,有什么消息,我一定告诉你,你有什么事,也要告诉我。”

    “你为什么,去找李希春。”

    “他妹妹周岁,我去吃酒罢了,你连个刚满周岁的小孩儿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