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梭在云间,黎夜还是忍不住确认,连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南湫出事了?是不是南湫肯本就没回到仙门?!”

    沐崖道:“你既猜到了,就别再问,快些赶路要紧!”

    “我就知道出岔子了!”黎夜心头别这一口闷气,虽然还没弄清楚究竟怎么出的岔子,但此刻这都不重要,小师弟才是最重要的。

    黎夜觉得这么飞实在太慢,御剑也并没多块,所幸化作一只大鸟,变成他翼族原身,让沐崖整个人站在他的鸟背上,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当做坐骑,煽动着巨大的翅膀,带着一袭黑色无杂质的羽毛,飘然隐匿于云间,飞的极快。

    翼族本身就善于飞行,更别说黎夜还运足了灵力,巨大的翅膀一煽动,脚下无尽山河瞬息间变化,一跃千万里,却还嫌不够快。

    他们赶回倾云仙门的时候用了一天一夜,此去魔族,竟用了不到半日的功夫。

    沐崖站在黎夜背上,手中持剑,挥起一道强力的剑气直接将魔族重重结界辟出裂痕,这是他给所有试图阻拦他的魔族守卫的警告,黎夜振翅一挥,越过结界直接向玄川的宫殿飞去。

    “太子殿下回来了,太子殿下回来了!”魔族中人惊呼,识得黎夜的原身,连忙派遣人去通传沧溟。

    ……

    此刻玄川依旧在宫殿内守着南湫,用魔气替他治疗内伤,却见他还是吐血不止,所幸拿来续命的灵丹妙药给他喂。

    南湫紧紧咬着贝齿,如何也不肯吃下药,哪怕是昏昏沉沉中也绝不张口,玄川无奈,将药放入自己口中,捏着他的唇嘴对嘴给他将药抵入口中,捏的南湫下巴生疼,无奈张开惨白的双唇,贝齿微启。

    玄川见人逐渐清醒,朦胧的眼眸张开,庆幸这个药还是有用的,于是又拿起一颗给他喂,凑近的唇看得人心发慌,他明明只是想喂药,却一看到人又忍不住犯浑起来,此刻这人浑身无力,瞪着双大眼看自己,贝齿卑微张开,毫无反抗之力,于是忍不住压在身上亲了又亲,将人欺负了个通透。

    南湫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衫,青青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无法掩藏,他凌乱的长发低垂在侧脸,无力的手上都有咬痕,他现在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被玩弄过的人,这幅模样简直让他恨死自己,恨不得亲手杀了玄川。

    “我一定会杀了你……”南湫虚弱的在他耳边说着。

    “好啊。”玄川不怒反笑,摸了一把被他欺负的满脸泪痕的脸颊,“我等你亲手杀我,别人我还不乐意呢。”

    南湫闭上沾染泪珠的双眼,身上痛到一动也不想动,他用力仅剩的一丝力气去拉扯自己散开的衣衫,虽然看起来穿和没穿也并无两样,可他就是要穿上。

    玄川嘲笑他仅剩的那点尊严,帮着给他拉了拉胸口的衣领。

    ……

    忽听门外一阵剧烈响动,宫殿大门被直接掀翻在地,一袭青衣出现在寝宫殿内,透过若隐若现的纱幔可见那人慌张无比的神情。

    “……南湫。”沐崖也透过那依稀可见的纱幔看到殿内情景,他颤抖着后退一步,险些站不稳,所幸被黎夜一把扶住,才勉强喘了一口粗气将殿内纱幔全部斩落。

    “师叔。”南湫狼狈的模样尽显眼前,他与玄川躺在一张榻上,玄川此刻还得意的抱着他,南湫惊恐万分,无地自容般的激烈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