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人就从此没有了任何音讯。”霍肖说着,就像在讲述一个和他完全无关的故事,讲到冥王受创他还感到有些兴奋。

    “你觉得这封信上,会是叔灵做了手脚么?”君泽问道,他又把信拿在手里端详起来。

    “哈哈。”霍肖笑了一声,“要是那家伙还活着,不就是给冥王抽了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么?”

    然后他又回到正经,“还是算了。这样的人,即使是冥王得敌人,而谁又说得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敌人呢?”

    霍肖把车速放慢,这里是一条很细的曲折山路。

    跨过那一座座的山,走过那一段段的路,也许是家吧。

    明日将至。

    一日后将至。

    那片涟漪将至。

    君泽生了个懒腰,在车上稍微眯了会,他困,可是睡觉做梦让他感到不安。

    梦里他什么都不是。

    “也不知道这个影相阁要我去干嘛”君泽小声嘀咕着。

    “谁说就一定是要你了?”心海里的布鲁巴瑞嫌弃道。

    言下之意就是,要它?

    “就你这菜鸟?哈哈哈哈隔谁会要你啊!”君泽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再说了,你现在住我心里,要你等于要我。”

    “行行行,说不过你。”小妖气得自闭。

    “开个玩笑。”君泽跟小妖道歉,“如果他们想抢你的话,我不会给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布鲁巴瑞轻轻哼了声,如果真像霍肖所说那样的话,叔灵的力量可不是君泽可以试想的。

    “哎呀,我们不慌。”君泽好像猜到了布鲁巴瑞在想什么。

    就算这个世界倾倒,就算天枯。

    没有走不出的路,也没有打不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