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就说会感冒的,你还让我睡地板。”声音有些哑、有些鼻音,听起来有些可怜。

    她转身看他,好笑“是你自己提出睡地板的,而且你那叫地板吗?都铺了八张被子,比床都要软了,没见过地板睡得这么舒服的。”

    “那、那也是地……”‘阿嚏’,他揉了下鼻子,“就算软绵绵那也是地板。”

    “……”她无语,“合着你是不能睡‘地板’两字,而与软硬无关?”

    听见她声音里的笑意,他换了个姿势,手脚无力的搭到她身上,脸也牢牢埋在她颈间,几乎半个人躺到她身上。

    她无奈心疼又好笑,拉了拉被子将他肩膀盖好,轻柔的抚着他后脑的碎发。

    “那要看医生吗?不对,该带你看花农,你这朵娇贵的花朵。”

    他张嘴啃上她嫩嫩的脖子,却无力,反而弄得她痒痒的。

    他软哒哒威胁“我、我告诉你腾醉离涡,你不要欺负我,不然我撒起娇来连我自己都害怕,能、能折腾死你。”

    即刻逗笑了她,笑得还有些抖,好半响才停下。

    “那到底要不要传御医?”她撑起半个身子侧身看他,摸了摸他的额头,蹙眉,好像有些微烫。

    他窝在被子里,迷离水润的眼睛有些红,“要、要看御医,不能感冒。”讨厌感冒,鼻子会堵住,他现在已经有些闻不到她身上的味道了。

    “好陪你去看御医,你先起床,我给你熬粥。吃了东西再去看御医好不好?”她用哄着他的语气。

    她边说边已经拿过手机点了几下,开了整栋别墅的暖气。感冒和发烧最忌讳着凉,否则很难痊愈的。

    “不好,御医是宣上门的,你还想骗我。”他说着要拉了她抱怀里一起躺着,就被她摁回去。

    她点头顺着他“好,给你宣上门。你还是先躺回去睡会儿,我弄好了再叫你起床,好不好?”

    “不好,你都起来了我也要起来,我还要亲眼看着你给熬粥。”‘阿嚏’

    她睨了眼挣扎起来的人“怕我给你下毒呢?还亲眼看着。”

    “我怕你叫的外卖倒进去,说你给熬的,把我给骗感动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小眼神过去了。

    她搀扶着明明还有力气却偏偏将全身重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往浴室走去,边走边问“怎么,感动这么金贵?不能骗了都?”

    “不能骗的是我这个纯情少男,不是感动。”‘阿、阿嚏’